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
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
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

音画通过摄像头同步到另一个房间，严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脸，难以置信。
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
“你敢说不是你害了奕鸣？”白雨怒瞪布满血丝的双眼，“奕鸣见了你之后就出事了，你敢说不是你！”

严妍抿唇，犹豫的问：“伯母……不像不管侄儿的人……”

说着，管家又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……”

“俊来叔，请你冷静一点，我们正在对他问话。”

本无归。”程奕鸣咬着牙后根说道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
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她要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，她要留下来，留在他的身边……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
话说间，其他几个人也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。
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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